當前位置

首頁 > 英語閱讀 > 英語小故事 > 雙語賞析《新月集》第35期:榕樹 THE BANYAN TREE

雙語賞析《新月集》第35期:榕樹 THE BANYAN TREE

推薦人: 來源: 閱讀: 7.53K 次

O YOU shaggy-headed banyan tree standing on the bank of the pond, have you forgotten the little child, like the birds that have nested in your branches and left you?

喂,你站在池邊的蓬頭的榕樹,你可會忘記了那小小的孩子,就像那在你的枝上築巢又離開了你的鳥兒似的孩子?

Do you not remember how he sat at the window and wondered at the tangle of your roots that plunged underground?

你不記得是他怎樣坐在窗內,詫異地望着你深入地下的糾纏的樹根麼?

The women would come to fill their jars in the pond, and your huge black shadow would wriggle on the water like sleep struggling to wake up.

婦人們常到池邊,汲了滿罐的水去,你的大黑影便在水面上搖動,好像睡着的人掙扎着要醒來似的。

Sunlight danced on the ripples like restless tiny shuttles weaving golden tapestry.

日光在微波上跳舞,好像不停不息的小梭在織着金色的花氈。

Two ducks swam by the weedy margin above their shadows, and the child would sit still and think.

兩隻鴨子挨着蘆葦,在蘆葦影子上游來游去,孩子靜靜地坐在那裏想着。

He longed to be the wind and blow through your rustling branches, to be your shadow and lengthen with the day on the water, to be a bird and perch on your top-most twig, and to float like those ducks among the weeds and shadows.

他想做風,吹過你的蕭蕭的枝杈;想做你的影子,在水面上,隨了日光而俱長;想做一隻鳥兒,棲息在你的最高枝上;還想做那兩隻鴨,在蘆葦與陰影中間游來游去。

雙語賞析《新月集》第35期:榕樹 THE BANYAN TREE

內容簡介 

新月集(The Crescent Moon,1903)主要譯自1903年出版的孟加拉文詩集《兒童集》,也有的是用英文直接創作的。詩集中,詩人生動描繪了兒童們的遊戲,巧妙地表現了孩子們的心理,以及他們活潑的想象。它的特殊的雋永的藝術魅力,把我們帶到了一個純潔的兒童世界,勾起了我們對於童年生活的美好回憶。


優秀書評:好書總是百看不厭

來自: 金馬洛 (豆瓣網)
  泰戈爾的詩中,我看過最多遍的就是《新月集飛鳥集》了。《新月集飛鳥集》的版本有很多,我手裏有三本,加上現在這本新的,唯一的精裝本,就四本。當然,還有另一本只是《飛鳥集》的平裝小開單行本,忘了哪裏出的,那個倒是小巧,但好歹比不上把新月、飛鳥二集都收了進來的精裝本值得收藏。
  
  相比而言,十月文藝這版精裝,無論從內容翻譯(還有鄭振鐸親筆的附文也很難得)、封面設計、內文編排來說,都是我見過的最養眼的,也是現在拿在手裏、躺在牀上看着最舒服的。可能是對精裝本有癖好吧——不過,這樣的經典,精裝本是早該出的。
  
  雖然是經年之後花了三個小時重新再品,也依然新鮮如初讀一般,而且還會覺得,某天某日某時拿起來隨意再翻幾頁,會依然醒目、醒神。《新月集》中的很多片斷,或許只有泰戈爾老大爺能以其他詩人無法企及的童心寫出那樣的童趣,簡單而深邃,精巧而有趣。或許也正因此,教育部門纔將此書作爲青少年必讀書推薦。而《飛鳥集》恰好相反,是深邃而簡單,很多深邃的哲理通過簡單的意向和比喻講出來,思想的凌波溫潤盪漾,讓人久久回味。其中,有很多流傳已久,爲大家耳熟能詳但往往忽視了出自誰之手筆的佳句箴言,都在這本詩集裏好像第一次一樣,發現了原創的出處。那種感覺,真的,相信,你和我一樣,都會很驚喜的。
  
  《新月集飛鳥集》這些詩句,幾乎都是泰戈爾年輕時寫就的,讓人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慨嘆他捕捉詩意的天才。近百年後,他不曾料到,還有很多讀者忠實地鍾情着他天使與哲學家融於一身的巨大魅力。當然,同時要感嘆的,還有譯者,當年初譯泰氏佳作的鄭振鐸先生不過才20出頭,大約也未曾料到這一譯,竟然風行了近九十年,而且會繼續風行下去。
  
  當然,時過境遷,1920年代的白話和新世紀的白話自然會有一些差別,偶爾的老派句法,會讓閱讀稍微停頓,不過,停頓時體會一下詩人與譯者的用意講究,也別有一種興味。要是換了現今20多歲的譯者來重譯,那股經年不變的泰戈爾的味道可能會流失掉不少,這個,讀起來,誰又放心呢?
  
  呵呵,收藏這本吧。就算最後一本。